加代主持正义,谢雨鹏雇职业杀 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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加代主持正义,谢雨鹏雇职业杀 下

人心险恶,满立柱利用人性的弱点对付加代,想以软刀子杀人。满立柱对谢雨鹏说:“千万别跟他谈社会,有脾气,也给我忍着。他拿你就没有办法。但是如果你跟他回嘴,他能整死你。你记住你就用软刀子割他。明白吗?”

“明白了。”

满立柱说:“加代心软,邹庆也是。”

没过两天谢雨鹏把电话打给了邹庆。邹庆一接电话,“哎,鹏哥。”

“大庆,稍微好点了吧?哥挺对不住你的。”

“哎呀,没没没,现在好多了。”

“哎呀,怎么说呢,兄弟,哥还得找你商量点事。”

邹庆一听,“什么意思啊?”

谢雨鹏说:“那钱你还得给哥拿点啊。”

“什么钱?”

“怎么回事儿呢,哥跟你这么说吧,我这边当时给你拿的一千五百万,是从牙缝挤出来的,差点就卖房子卖地了。现在我遇到难处了。公司马上在注资,这次我要不追加,以后我地皮都包不着了。你说我要追加吧,又没有钱。”

邹庆说:“那你跟哥们借点呗。”

谢雨鹏说:“我都借遍了,你能不能帮帮我?”

“鹏哥,我不知道你给我打电话是什么用意?”

“能有什么用意呀?庆弟啊,我就拿你当哥们儿,你也帮帮我呗。我们俩这么好,当初我给你投资一千五百万的时候,我二话没说。兄弟,你帮我一次还不行吗?”

“你让我考虑考虑。”

“行,你考虑考虑。”邹庆把电话往旁边一扔,这是侮辱我,这纯属侮辱我呀,来骗骗子了。

第一个电话,邹庆没当一回事。当天晚上,第二个电话又过来了,还是同样的话,邹庆也是同样的回话连续两三天,谢雨鹏每天二三个电话。

这一天加代过来看邹庆了。邹庆把情况告诉了加代。邹庆说:“哥,他这是不是变着法跟我要钱啊?哥,你分析!”

加代说:“我他妈还用分析吗?这不明显就是吗?这他妈什么意思啊?这小子挺聪明的。”

“哥,何以见得?”

加代说:“要么是哪个社会人给他支招了,要么就是说他自己琢磨出来了。挺厉害的。他跟你不来硬的,玩软的。打感情牌,把钱借回去。等你再往回要,你可不好要了。你要说不借,显得你不仗义。”

“不是,我就是借,他能怎么样?”

“不能怎么样。这小子真挺聪明的。按理来说,这么聪明的脑袋不应该被你骗了。”

邹庆说:“哥,那说明我更聪明呗。”

“也确实,你不借给他,你确实挺聪明。”

“那你开玩笑的,我是职业的。”

加代说:“没事儿,我陪你坐一会儿,他再打电话,我来接。”

等了没多长时间,谢雨鹏电话过来了。加代从邹庆手中把电话合了过来。加代一接电话,“谢老板,我是加代。”

“哎呀呀呀呀,代哥,你好。”

“你好。这几天怎么样,钱收到了吧?”

“收到了。代哥,这事儿我不知道怎么感谢你了。”

加代说:“不用感谢。我也打听你了,我认为你是个人物。在伊春做事挺讲究的,而且挺有社会的样子。”

“哎哟,你过奖了。”

加代说:“我把钱给你了,但是你不能变着法子琢磨邹庆,那就不好了。”

“我没有。这话从何说起啊,代哥。”

“大庆还在医院躺着呢。一身的伤,他本身也没有钱,他挺不容易的。”

“哎呀,哥,我明白。说实话,这事我挺感激你的。要是没有你,我这钱也要不回来。但是我现在真遇到难处了,我借不到了。如果不找邹庆,我没办法了。”

“兄弟,你诚心感谢我呀?”

“诚心的。”

“你要是诚心的,我跟你见一面。正好这两天我要去黑龙江一趟。”

谢雨鹏一听,“代哥,什么意思?”

加代说:“我去看你投资什么买卖。不行的话,我投一点,我们交个哥们儿,我们合伙搞。”

“代哥,是这样的,我欠了一点债,我不是要做买卖。一个领导的钱,我得还给人家。”

“哦,行。那这样吧,你别找大庆了。你实在要是借钱,你跟我借。要多少,你说句话,我借给你。”

“代哥,那太好了。”

加代说:“用多少,你说吧?”

“我这边要用一千多万。”

加代说:“两千万够不够?”

“够,两千万,肯定够了。”

“那行,那我想办法借给你,哥们认识一回。这样吧,你看你用什么东西抵押,我把钱给你送过去。你给我写个借条。”

“哥,我现在没有什么可抵押的了。我钱都用上了,能抵押的都押出去了。”

加代说:“兄弟,是哥们朋友,别玩心眼。我不知道谁给你支的招。两句话把你诈出来了,听没听明白?谁教你这招啊?软刀子杀人呢?要是你自己想出来的,请把你的心思收一收。你玩不过我们。把你当人看,你别自己往狗窝里钻。听没听懂?这话我不愿意说。仅此一回,别让我再点你了。别找邹庆了。”加代挂了电话。

邹庆在旁边说:“哥,你的语言真他妈厉害啊。”

谢雨鹏把电话打给了满立柱。“立柱啊,你教我的招不灵呀。”

“怎么不灵?不是挺好吗?”

谢雨鹏说:“这招对付邹庆还行,可是对付加代不管用。”

“你怎么能对付加代呢?”

“他接电话的。”

满立柱问:“他怎么说的?”

谢雨鹏说:“加代的意思是他把钱借给我。”

“你怎么说的?”

“我说那行啊。”

满立柱一听,把谢雨鹏臭骂了一顿。一个谎言要用十个谎言才能圆上。对付空心眉毛的加代,一个谎言要用一百个谎言才能圆上。

谢雨鹏已经鬼迷心窍了,满脑袋只想着钱,一步步在作死。

满立柱听说谢雨鹏要跟加代借钱,一顿臭骂。谢雨鹏说:“你看不是你让我”

满立柱说:“我让你冲邹庆,谁让你跟加代借钱的?后面怎么说的?”

“他让我拿东西抵押。我说我没有什么可抵押的了。”

满立柱说:“我要是他,我马上就回你一句,别做话说了。你这不给人识破了吗?”

“他说了,他问谁给我支的招,让我别玩心眼。说拿我当人,别自己往狗窝里钻。立柱,这怎么办呀?”

“别要了,这钱要不回来了。算了吧。”

“不是,立柱,我心有不甘呀,好几百万呢。”

“那我现在是帮你出不了主意了。要不你自己想办法吧。我先忙了,我不跟你说了。”满立柱挂了电话。

谢雨鹏把电话打给老四。“喂,老四啊,你把小帛找到,和他一起来我公司一趟。”

老四说:“他出门办事了,明天能回来。干什么呀?”

“我想让他给加代打个电话,让他帮我把钱要回来。你说行不行?”

老四说:“不一定吧!这么搞不是露馅了吗?万一吓不住怎么办?”

谢雨鹏想了一会,“那算了吧。我再找人。”

谢雨鹏又把电话打给了杜崽。“崽哥啊。”

“哎,老弟,你好啊。又打电话了啊?”

“崽哥,上回跟你提邹庆那个事,你不好办,那就算了。现在另外有一个人,你看能不能帮我说一声?”

“谁呀?”

“加代!”

杜崽一听,脱口而出,“GNMD,你说谁?”

“不是”

“是加代吗?”

“嗯。”

“那他妈是我兄弟。你他妈要我收拾他呀?”

“没没没,老哥,我搞错了。不好意思,哥,我我先撂了。”

没等杜崽再说话,谢雨鹏把电话挂了。杜崽回过去,谢雨鹏不接电话了。杜崽把电话打给了坐在邹庆身边的加代。“代弟,有一个叫谢雨鹏的,你认不认识?”

“谢雨鹏?怎么了,哥?”

“通过我一个朋友找到我了,给我打电话让我收拾你。”

加代问:“什么时候?”

杜崽说:“就刚才。”

加代一听,呵呵一笑,“哦,你怎么说的?”

“我骂了他一顿。没骂完,他把电话挂了,再打,他不接了。”

“行行行,崽哥,让你笑话了。”

杜崽说:“这叫什么笑?你需不需要我这边帮你收拾他?”

“不用不用,我找人。小bz,跟我玩心眼,好吧。崽哥,你忙你的吧,我挂电话了。”放下电话,加代恨得咬牙切齿,真他妈小人啊!

加代把电话打给了沙刚。“沙刚,你去伊春找谢雨鹏。”

“啊啊啊,行行哥,什么意思?”

加代说:“你去把他公司给我砸了。砸完以后,把五连给我顶到他脑门上,让他知道我是干什么的。”

“哥,那我把他废了吧。”

“别别别,不用。你们多去点人,让他知道怎么回事就行了,吓唬吓唬他。打完你们就走。”

“行,哥。那你看”

加代说:“我让姚三哥和钱氏兄弟陪你们去。但动手的是你们,我不能让他们动手。”

“行。”沙刚挂了电话。加代又通知中姚宏庆和钱氏兄弟。

沙刚沙勇带了二十来个兄弟从哈尔滨出发。钱氏兄弟带了七八十人从齐齐哈尔大学出发。姚宏庆一个人从佳木斯出发。下午六点,三方人马齐聚伊春。相互打了招呼后,姚三哥说:“沙刚,你是胖了还是瘦了?”

“三哥,我是壮了,我整天练俯卧撑。”

“挺好,运动运动挺好。”

“你哥有没来看你们?”

沙刚往自己脸上贴金,说:“经常来。”

姚三哥问:“国辉,代弟对这兄弟俩真好。”

钱国辉说:“好。代哥对他们好。”

姚三哥问:“怎么说?你代哥怎么吩咐的?”

沙刚说:“我主打,你们跟我走就行。”

“走,我陪你去。”

车队往雨鹏经商公司出发了。不一会,来到了公司门口。沙刚沙勇和身边的大胖、老肥和老黑等六七人拿着五连子,其他十多个兄弟拿着器械。沙刚说:“三哥,辉哥,你们就别动手了,我们进去就足够了。你们在门口帮我撑个场面。”

钱国辉说:“噢。如果需要的话,我们就进去打他。”

沙刚说:“不用不用了,我们自己进去就行。”沙氏兄弟领着手下一帮人进入了雨鹏经贸公司。

姚三哥说:“国辉,让他们自己去吧。让他们几个小孩去呗,我们跟他们扯什么呀?如果我们冲太快了,显得跟他抢功似的。那其实我们不是,我们跟加代是什么关系?我们是朋友关系。这是弟弟,能跟我们放到一起比吗?你还挺实在,你还要跟他一起进去。”

钱国辉一听,“不是,我不是想着冲代哥嘛!”

“冲加代也看怎么冲啊,哪有这么冲的?以后可别这样了。如果你跟进去,他在前面,你在后面。谁是大哥,谁是兄弟?他是你大哥呀?”

国辉一听,“你看我真没想那么多。以后我不会了,我心里有数了。”

沙刚沙勇带着兄弟们冲进去就哐哐放响子,所有人包括保安当即吓趴下了。沙刚安排沙勇和几个兄弟在楼下,自己带着另外几个兄弟上楼了。

加代觉得一开始把谢雨鹏当人,给了一千万。当他骗邹庆的时候,加代也只是点到为止。他却找杜崽收拾自己。如果杜崽不认识加代,会是什么情况?

社会分大小,江湖讲究辈分。砸谢雨鹏公司的时候,姚三哥和钱氏兄弟只是在门口撑面子。

谢雨鹏在三楼,听到响声,顺着楼梯准备往下跑。可是已经来不及了。沙刚哐哐两响子,“你还要跑啊?你想跑哪去?”

谢雨鹏举着双手,“没有,没有。”扑通一下坐在了楼梯上。

沙刚让兄弟们开砸。自己一个人来到谢雨鹏跟前,把五连子往脑袋上一顶,“俏你妈,你是谢雨鹏吧?”谢雨鹏的裤裆已经湿了。

沙刚抬手给了谢雨鹏一个嘴巴说:“爬回办公室去!慢一步,就放响子打你!”谢雨鹏往办公室爬,沙刚在后面往脚下放响子,谢雨鹏爬得比跑得还快。

来到办公室,沙刚五连子顶在谢雨鹏的脑袋上,把他逼跪下了。谢雨鹏说:“兄弟,别打我,有话好好说。”

“我是哈尔滨的沙刚。前两天给你打电话,你不给面子啊?”沙刚拍着谢雨鹏的嘴巴子,“脸给多了?我哥说话不管用啊?代哥在你这儿没有面子呀?你这个小bz,我手一扣,一下就送你走,你信不信?听着,从今天开始,再给我哥打一回要钱的电话,再他妈装一回逼,我就把你两条腿摘下。记没记住?”

“记住了,记住了。哥们儿。”

兄弟们把公司从上到下砸了一遍,全都过来了。沙刚让兄弟们全部下楼去。兄弟们全部下了楼。沙刚说:“不难为你。我哥挺不满意,挺不高兴的,你说这事怎么解决?还有谁给你出的主意?你自己绝对想不出这样的招。”

“没有啊,谁也没给我支招。”

沙刚一听,“MLGB,不说实话啊?”擦着谢雨鹏的耳边哐地就是一响子。谢雨鹏吓得倒在了地上,沙刚又把他拎了起来。

“兄弟,你是不是哈尔滨的?”

“我是哈尔滨的,怎么了?”

谢雨鹏说:“我跟满立柱大哥挺好的。兄弟,你别这么做。你这么做,你回到哈尔滨对你影响也不好。”

沙刚一听,“你的意思是满立柱给你支的招呗?”

“不是,我不是这意思,我跟满立柱关系挺好的,我什么话都会跟他说。”

“拿满立柱吓我是不是?”沙刚把五连子顶在了谢雨鹏左腿膝盖侧面哐地就是一响子。左腿上下分离了,谢雨鹏也昏迷了。

沙勇跑上来一看,愣住了,“你把他腿摘了?”

“摘了。”

“代哥不是说不打吗?不说把公司砸了就完了吗?”

沙刚说:“他拿满立柱吓唬我。”

沙勇一听,举起手中的五连子就准备开火。沙刚伸手一拦,“哎哎哎,拉倒吧。走吧。”沙刚把不情愿的沙勇推下了楼。

来到楼下,姚宏庆问:“沙刚,怎么样?”

“办完了。”

“噢,那上车跟我回佳木斯一起吃个饭吧?”

沙刚说:“不去了。三位老哥能过来帮助我们兄弟俩,非常感谢。有机会上哈尔滨我安排。”

姚三哥呵呵一笑,“这是大了哈,以前也不敢那么说话呀!还上哈尔滨你安排,那是你的买卖吗?不是你三哥说话不中听,那不是你哥的买卖吗?”

这话有点打兄弟俩的脸了。沙勇平时不爱说话,但是嘴比心快,说:“不是,三哥。”

“哦,怎么不是?”

沙勇说:“代哥把夜总会给我们了。也跟我们说了,让我们兄弟俩以后在哈尔滨横扫。夜总会挣的钱,代哥也不要了。我们兄弟俩想开一个分部,说不定开到佳木斯。”

姚宏庆一听,“这小孩说话真的..,你他妈以后可别这么说话,容易挨打。还开佳木斯去,开到佳木斯,我他妈给你捧场。CNMD,你这小子。”

钱国辉打了一个圆场,“行了,我们不管你们兄弟俩了,你们回哈尔滨去吧。”

“三哥,再见!辉哥,再见!森哥,再见!”沙氏兄弟和三位大哥告别了。

往哈尔滨回的路上,沙刚把电话打给了加代,“哥,我把他腿摘了。”

加代一听,“不是告诉你砸了公司就行,不要打吗?你摘他腿干什么呀?”

“哥,我跟你说个事儿,你别生气。”

“什么事?”

沙刚说:“满立柱给他出的主意。”

“你怎么知道的?”

“我不是知道,他拿满立柱吓唬我们。”

加代问:“怎么吓唬你了?”

沙刚把谢雨鹏的话重复了一遍。沙刚说:“他说满立柱是他好哥们,我们回哈尔滨不好受。”

“哦,这是原话?”

“是原话。”

加代一听,“噢,好办了。我心里有数了。你们回哈尔滨吧。回哈尔滨之后,把这事传播出去。”

“行,好嘞,哥。”

加代一想,这他妈满立柱是交不透了?我多少次都没对你怎么样,你时不时就坏我一下。想到这里,加代把电话打给了满立柱,“立柱啊。”

“哥啊,哎,代哥。”

加代说:“我打电话就问你一个问题。”

“哥,你说。”

“我们俩好吗?”

“必须好啊。哥,怎么问这话呢?我俩好得跟一个人似的。”

加代呵呵一笑,“行,好就行。我俩是第一好吗?”

“必须第一好,任何人也没有我们俩好。”

加代说:“那行。我最近要去哈尔滨,你得帮我呀。”

“你说吧。”

“我要收拾伊春一个叫谢雨鹏的。这小子跟我玩心眼,在外面坏我。立柱,你帮我出个主意。”

满立柱一听,“噢,这谢雨鹏”

“你认识他吗?”

满立柱说:“我不认识。”

“你不认识,你看你得帮哥想想办法收拾他呀。”

“行,这两天我就找他。”

加代说:“但是我哥听说谢雨鹏在伊春挺厉害的。他哥哥姐姐全是衙门里的牛逼人物。你不会到时候让这事被摆了或者化了吧?”

“哎呀,哥,如果这样的话,那可不好办呀。到时候万一我都认识呢?”

加代说:“认识也没事啊。立柱,哥到时候给你找白房的哥们儿,我可以找勇哥,找杜成呀,我那么些多大哥,不都是靠山吗?随便拿出一个叫他死,他立马就得死。你说对不对?”

“那没说的,哥。”

“没事儿,你尽管办。我一辈子,最恨在背后使坏的人,最恨跟哥们耍心眼的人。有能办在外边使,对不对?”

“是,我明白了,这个我能不懂吗?”

加代说:“立柱,我想就在这一两天收拾他。你帮哥也想想办法。这两天我就过去。到时候提前联系你。”

“好,好的,哥。”放下电话,满立柱心想,这是吓唬我,点我呢。

加代通过和满立柱的电话,已经作出了判断和决定。

加代正准备找人收拾谢雨鹏。一个陌生电话打了过来,加代一接电话,“喂,哪位?”

“代哥,我,小帛。”

“小帛?你怎么换号了?”

小帛说:“我这号总换的。说话方便吗?”

“方便。兄弟,我正准备找你。”

小帛说:“你别找我了,哥,弟弟就说一句话。”

“什么意思?”

“哥,我对不住你。哥,帛弟对不住你。我他妈不太会说话,哥,我心里知道谁对我好,谁拿我当兄弟。哥,你看我怎么做吧。”小帛哽咽着说道。

“哎,你什么意思啊?喂”电话断了,加代再回播,那边已经关机了。加代一头雾水。

在黑龙江黑河一个平房里,小帛腰上别了两把短把子走出了家门,拨通了电话,“小志啊。”

“哎,帛哥。”

“你上我家接我一下。”

“哦哦哦,好的,我这就过去。”

二十分钟左右,小帛上了车,“去伊春!”一路上,小帛一句话不说。

到了伊春,小帛把电话打给了老四,“喂,四哥。”

“哎,小帛呀。你怎么给我打电话了?”

“四哥,你在哪呢?”

老四说:“我在家呢。你有干什么事?”

“四哥,我跟你见一面,有点事跟你说。”

四哥呵呵一笑,“着急了?”

小帛说:“我不是着急了。大哥说给我一百万,让我上北京,把加代弄死。我想了一下,这钱有点多了,其实用不着一百万,有六十万或者八十万就行。”

“兄弟,有钱还不挣啊?那谢玉鹏他妈多有钱呐?给你钱就拿着呗。”

“不不不,这里边不还有你面子吗?四哥,既然这活儿是你介绍给我的,我不能让你白忙。这钱我得给你拿一点。四哥,我到你家跟你见一面。”

“行,那你来吧。”老四挂了电话。

来到老四家楼下,小帛说:“小志,你走吧。”

“不是,帛哥,我等你呗。”

小帛说:“你不用等我,你回去替我办个事。”

“你说。”

小帛说:“在我租的房子炕后边,生炉子的地方有个铁皮箱子。你把那铁皮箱子砸开,那里边有七十万,你给我收好了。我办完这个事我要走,等我这边稳定了,你给我打五十万过去,二十万就当给你了。这段时间没少给你添麻烦,没事帮我开个车,陪我出个门,你也是受累了,辛苦了。”

“不是,帛哥,你看你说这话,兄弟,我是应该的。”

“没有应该的,去吧。”小志点个头,开车往回走了。

小帛来到四哥家,和四哥打了招呼。四哥一看,“一个人来的?”

“嗯。”

老四说:“坐一会吧。”

“不坐了。四哥,兄弟呢?”

“都出去了。订饭店去了,晚上我们一起聚餐,你也一起去呗?”

“我不去了。四哥,有两句话我想跟你聊聊。”

老四一听,“坐下说吧。”

小帛往沙发上一坐,“四哥,你跟我好,还是跟谢雨鹏好?”

老四愣了一下,“跟你好。”

“那你要是跟我好的话,我让你活着。”

老四懵逼了,强装笑脸,问:“怎么了?是不是喝多了?”

“没喝多。四哥,你是真跟我好吗?”

“真跟你好。小帛,你怎么了?”

小帛说:“走,你带我上医院找姓谢的,我要把他销户。”

“不是,小帛,你疯了呀?他是我哥们儿。怎么了?人家给你拿钱”

“我也不跟你解释。四哥,你不是跟我好吗?你带我去。”

“小帛,别闹啊。我没弄明白,你看”

小帛顺后腰把短把子拿了出来,“我不用看了,我已经准备好了。四哥,小帛是干什么的,你也知道,你带我去!今天你不带我去,可不行。快点!四哥,你别逼我!”

上了邱四的车,小帛坐在副驾驶上。邱四说:“小帛,四哥跟你说两句好话。”

“你把嘴闭上,专心开车。要不我让你脑袋开花。四哥,我还问你一件事。”

“噢,你说。”

小帛说:“我听说前几天哈尔滨的沙刚沙勇、佳木斯的姚宏庆、齐齐哈尔的钱氏兄弟都来了,为什么打他呀?这事儿他哪里不对了?”

“不是,这个”

小帛说:“还有一个问题。这加代是谁,我不说。加代是怎么参与到这里面的?你们为什么让我去打加代?你跟我说明白。四哥,别人我不问。因为一会儿我到了医院,姓谢的就没了。这话我问你,你告诉我为什么。我要听实话。”

“小帛,我也只知道个大概。邹庆不是你打的吗?”

“对。”

邱四说:“他是加代的好哥们儿。”

小帛一听,“啊?”

“对,你听我往下说。”

“你说。”

邱四说:“邹庆找到了加代。加代替邹庆出头,这不跟鹏哥说这事了吗?加代找了沙刚他们三伙人吓唬鹏哥了。鹏哥告诉了满立柱,满立柱给鹏哥支了一招,软刀子杀人。告诉鹏哥怎么周旋,怎么玩邹庆和加代。”

小帛一听,“满立柱玩加代了?”

“玩没玩我不知道,但是可能没玩明白。加代红眼了,把鹏哥的公司砸了,把鹏哥也打了。后来鹏哥不就找到你了,要打加代嘛。”

“四哥,我们是兄弟吗?”

“帛,是兄弟。”

小帛问:“你怕死吗?”

“别,小帛,我能不怕死吗?我混到今天我能不怕死吗?”

小帛说:“那我给你个活命的机会。一会儿到医院,你帮我把他拽下来,拉到车上,我们给他拉走。我陪你上去,我不用你动手,我不用你打他,你帮我把他拽出来,扔车上,我俩把他弄走。”

“小帛啊,你放四哥一马,四哥就当什么都不知道。我走,我离开伊春行不行?以后我去哪,你也别找我,我也不找你。今天所有说的话,我都记不住,我全忘了。”

“不行,四哥,人心隔肚皮。”

邱四和小帛来到了医院楼下。

邱四死活不肯上楼。小帛把短把子顶在邱四腰上。小帛说:“你今天不去,我在车里一颗花生米送你上路。然后我上楼把姓谢的销户。你白死。你要是听我的,你还能活。四哥,我身上背了多少,我不在乎多你一条。别他妈跟我讲情谊,听没听明白?你们做的都不够真,他妈到关键时候你们是能卖哥们的选手。但是不管怎么说,你给我介绍过好几回活,我也挣了不少钱。杀你,我于心不忍。你快点跟我上去。”

邱四和小帛来到谢雨鹏的病房。谢雨鹏一看,“老四,你怎么来了?哎呀,小帛,你来得挺快呀。我钱还没准备好呢?”

小帛说:“没事儿,我们换个地方聊,我不要钱。四哥,快点儿!”

邱四一听,“鹏哥,我们出去,换个地方说话。”

“我他妈有伤啊。我怎么换地方?就在这说呗。没有外人,怎么了?”

邱四说:“鹏哥,走吧,出去一趟。”

“你干什么呀?我出不去。”

“鹏哥,你给我个面子,出去一趟。”说话间,邱四动手拉谢雨鹏了。

谢雨鹏一看,“你干什么呀,你别拽我了,我他妈腿有伤”

邱四朝着鹏哥的太阳穴就是一拳,把鹏哥打晕了过去。

邱四把谢雨鹏背上了车。往车时一坐,邱四问:“往哪去?”

“四哥,上你家。”

“啊?”

“快点!我去你家取点东西。快点,回去一趟。”

来到楼下,小帛说:“四哥,抬你家去。”

四哥哭了,“小帛,你是不是要把我销户?我可是帮你了。”

“我不打你,你把他背回家去。”

“小帛,我可相信你了你可不能伤害四哥,欺骗四哥。”

“我不骗你。快点!”

邱四把谢雨鹏背进了家。小帛把门一反锁,“四哥,那也不好去了,就在你家。只有在你家,你才解释不清。四哥,你记住了,从现在开始,我们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。对不起了,四哥,回头你收拾一下吧。”

说完小帛呯呯几响子,邱四吓得大叫。小帛说:“四哥,对不起了,这人你自己处理吧。我就不管了。但是你记住了,走漏一点消息,我俩都得上路,你是我的同案,我俩一起办的,而且还是在你家。”

说完,小帛把门打开,一摔门跑了。邱四在家里吓得直哭。

小帛上了一辆去哈尔滨的大巴,拨通了电话,“喂,你好。是满立柱吗啊?”

“谁呀?”

“我是一个小老弟,我想见你一面。请问柱哥在哪里?”

“你他妈谁的小老弟?”

“不重要,今天我上哈尔滨去找你啊。柱哥,我一天见不着你,我等你两天,两天见不着,我等你十天,十天见不了,等你一年,我早晚见到你。”

“不是,你是谁呀?光太,你问他是谁。”

史光太接过电话,“你他妈是谁呀?”

“我小帛,杨馒头的外甥。”

“小帛?哎哎,帛哥。”

满立柱问:“谁呀?”

光太捂着话筒说:“小帛,杨馒头的外甥。”

电话里小帛说:“光太,你他妈还接电话了?你够手吗?你听着,我现在找你们去。你们一个不要走,我去哈尔滨,我要把你们全部消灭。”说完,把电话挂了。

光太懵逼了。“他说来找我们了。”

“什么意思啊?”

“说把我们全灭了。”

满立柱一听,“他跟谁好?”

光太说:“他跟加代好。”

满立柱说:“没事,光太,别慌。”

“哥,不是慌不慌的事,现在”

满立柱说:“没事没事,别慌别慌,能怎么的?我们哈尔滨这么大,有这么多兄弟。买机票,马上走。”

光太一听,“哥,你不是不慌吗?”

满立柱说:“就是因为不慌,才不跟这样人的计较。我们的命比他金贵。瓷器岂能与瓦罐相争?赶紧买机票。”满立柱的头上已经冒出了汗。

光太说:“哥,你冒汗了。”

“哎呀,正常,快买机票去吧。”

满立柱把身边所有的兄弟全部叫到了机场。等小帛到哈尔滨的时候,满立柱和核心成员都飞走了。小帛挨个满立柱的场子放话,“告诉满立柱,我是小帛,从今天开始我不走了。”

在满立柱的场子来回转悠。其实小帛也只是吓唬吓唬满立柱,对满立柱是下不了手的。一是满立柱毕竟是哈尔滨的头号大哥,二是满立柱当年和小帛的舅舅杨馒头关系不错。小锦转悠两天后,自己就走了。满立柱打电话回来,问:“天天来啊?”

“天天来,昨天来的,今天又来一趟。”

满立柱一听,“我知道了。”

“哥,用不用报阿sir?”

“报什么阿sir报阿sir?行,我知道,心里有数了。”满立柱放下了电话。

光太问:“哥,怎么办?”

满立柱说:“暂时先别回去了,旅旅游,过段时间再说。等他消消气的,现在气头上没儿说,加代也在气头上,也没法说,过段时间再说。先旅旅游吧。”

两天以后,加代去医院看邹庆,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,“哥,我到八福酒楼了,你回来一趟吧。”

“小帛啊?”

“哥,你回来一趟吧。”

“我马上回去。”

加代把电话打给李正光,“正光,你跟我一起上八福酒楼,小帛来了。”

“什么时候来的?”

“刚来,咱俩回去看看。”

加代和李正光来到八福酒楼,把门一推发现小帛在地上跪着。小帛一抬头,“代哥,哥。”

李正光一看,“你干什么呀?”

加代也问:“小帛,你干什么呀?你起来。”

小帛连扇了自己几个耳光,掏出短把子支在了自己的右肩上,“代哥,我对不住你,我用右手打了你哥们,我把我右手废了。代哥,我对不起了。”

加代一看,“哎”伸手把短把子推开了,呯的一响子打在了房顶上。小帛哭着说:“代哥,你对我那么好,我打了你哥们。”

加代啪地扇了小帛一个耳光,“你他妈混蛋!你是我兄弟。”

加代让大鹏把门关上了。加代说:“小帛,你告诉哥,怎么了?”

“我打你哥们了。”

“哪个哥们?”

“邹庆。”

加代一听,“哎哟,我的妈,你把我吓死了。来,我们俩聊一会。”

加代和小帛点了一根烟。加代说:“这个邹庆,你把他打死,我也不能怨你。”

“代哥,你别安慰我。”

“安慰你什么呀?”

“你光哥知道。他那种人打就打了,哥不会怨你。我有时候都打他,也玩他。”

李正光说:“真是的,代哥和他只是表面上的朋友。那么多双眼睛看着,代哥是仁义大哥,没法不帮他。你打他,任何人也不知道。除了我、代哥和大鹏。谁能说出去?”

小帛说:“哥,我把他打得挺重。”

“哎呀,我不是说了吗?打死都活该。我和他只是面子上,我对你是真心的。你他妈把我吓坏了,我慢一步,你不伤自己了?真要那样,你让哥以后怎么做人?你他妈把我急冒汗了,我都多少年没这么着急过了。你是真打呀!”

“哥,有件事你知道吗?”

“什么事?”

“那谢雨鹏要害你。”

“害我?怎么害我?”

“他雇人销户你。”

“没事,我这两天我找他。”

“哥,你不用找他了。如果愿意,去十字路口给他烧点纸。”

李正光一听,“他怎么了?”

小帛说:“他没了。”

“怎么没的?”

“我不能说,反正他没了。你们也不用知道,我也不知道。你们也别问我。你们也别问我怎么知道这事的。”

李正光一看,“小帛”

小帛说:“你别问了,行不?你是你,我是我,互不干扰。代哥,你那哥们真没事啊?。我给你哥们儿陪个不是去?”

加代一摆手,“什么也不用。他挨打是正常的,他挨打是早晚的,你打他算是救他了。要是别人打,就打死他了。”

小帛点点头,“哥,管我一顿饭吧,我饿了。”

加代一听,“俏你妈,你这小子说话,你他妈是先吓我,再骂我。走,吃饭去。”

饭桌上,小帛说:“有个事儿我挺对不住你的。”

加代一摆手,“可别提了啊,邹庆的事儿过去了。”

“不是这事儿。”

“老谢那个事儿”

小帛说:“哥,还有个事儿。”

加代一听,“几个事儿?“

小帛说:“我实在下不去手。”

“谁呀?”

“当时差那么一点儿,我想把他们一起送走。后来,我想他跟我舅舅关系不错,我就没”加代一听,“立柱?你把他怎么了?”

“没有。他跑了,他离开哈尔滨了。,我也不知道他去哪了。他听他场子的经理说他一年内都不会回来了。”

“你找他了?”

“我要把他销户。”

“不是,他身边的几个兄弟可以呀。”

“你说的是光太和陈兵啊?他俩看到我就怕。他俩在黑河看过我办事。当时我办事,他俩都尿裤子了。是不是,光哥?”

李正光说:“代哥,你别听他的。他是疯子。你听他说话,你睡不着觉,太吓人。”

加代说:“我他妈现在听他说话的语气和声调,我都有点抑郁了。快喝酒吧。”

把小帛送到酒店后,加代说:“小帛,早点休息吧。”

“哎。”

李正光说:“小帛,明天早上一起吃早饭。”

“哎。”小帛进入酒店了。

第二天早上加代和李正光找小帛吃早饭的时候,小帛已经离开了,打电话,提示无法接通。李正光对加代说:“哥,这人别找了。我现在也控制不了他。”

“你分析他会去哪里。”

“无法分析。”

加代说:“正光,你打电话去伊春问问,老谢是真没了吗?”

李正光打了几个电话,都说不知道。

过了十多天,谢雨鹏家里报阿sir。问到邱四的时候,邱四只说三个字,不知道。邱四因为此事也花了不少钱。后来通过白道上作证,当晚邱四和他在一起喝酒。邱四才从嫌疑人名单中去除。

半年之后,邹庆出院了,却把上官林的事忘了。加代遇到邹庆,说:“大庆,上官林给我打了一个电话。”

“哥,他说什么了?”

加代说:“你知道不知道打你的人是谁?”

“不知道。”

“据说是正光以前的一个兄弟。”

大庆一听,“啊?”

加代一摆手说:“你先别啊。这小子以前是乔四手下的,归正光管,但是后来跟乔四决裂了,但是跟正光关系可以。前段时间这小子跑南方去了,被上官林收了,在手下当个什么头头。上官林现在养着他。”

邹庆一听,“哥,我好像还欠上官林钱呢?”

加代说:“是不是?”

邹庆说:“我赶快把上官林的钱给他。”

“对,你退给他。”

“代哥,你跟上官林能说上话吗?”

加代说:“我一般。”

邹庆说:“那我自己还吧,加点利息。”

邹庆当即还了上官林三千万,而且当天晚上请李正光吃饭,给李正光五十万,让李正光跟兄弟说说好话。

邹庆专门熊生意人。在生意人圈子里,邹庆是社会人。在社会圈子里,邹庆是被熊的对象。加代在公子圈里,就是小弟。这就是社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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